「那些殺不死我的,讓我更強大?」—《100個社工陣亡故事》繪本分享會


今日下午瑯嬛擠進滿滿的社工、準社工、社工家屬
《100個社工陣亡的故事》是社工工作會遭遇到的各種難題
服務過程中的挫折與無力
組織內部種種成文不成文規定
長官不合理的壓迫
與其他單位組織的合作時常出現問題
尋求資源困難等等

因而加入工會很重要
大家可以互相支援、提供處理方法
更可以集結力量一起倡議
如何改善社工的工作處境

最重要的還是要保重自己

聽完這些鬼故事
對這些仍堅守崗位的每一位社工衷心感到敬佩
也期待社工的職場環境得以改善
讓社工們的能量可以真正發揮在需要服務的對象
被服務的對象也才有可能獲得更好與周全的協助

〔#閱讀即療癒〕系列讀書會

#閱讀即療癒〕系列讀書會 歷經六個月六場的讀書會已經結束了!

這是第二年與瑯嬛的好書友 小陳 Ping Chen 合作舉辦系列讀書會,小陳現職桃園市學生輔導諮商中心社工師,並且是桃園市社會工作人員職業工會創會理事長暨現任積極會員。從瑯嬛書屋開店第一年就一直支持我們到現在,也是瑯嬛長期讀書會「瑯嬛會」的老成員。

由於讀書品味大致相近(暗黑痛苦系😨),因此除了讀書會時會討論書,偶爾來書屋坐坐時,聊起近日閱讀有感,總是很盡興。

其實小陳會想要在瑯嬛另外舉辦系列讀書會,因為「瑯嬛會」的閱讀書單可能時常太暗黑痛苦了,我們的成員始終就是固定這幾個人,為了讓更多的人願意閱讀、願意踏進瑯嬛(也就是很擔心瑯嬛會不會撐不下去啦 🥲 ),於是小陳特別規劃了能更貼近大家日常生活的書單。

去年的系列讀書會主題是「閱讀即生活」,今年主題是「閱讀即療癒」

自五月至十月,小陳分別從食物、大自然、寵物、夢境、記憶與物品,以及家人關係為方向,選出六本書,帶著新的閱讀夥伴,透過閱讀,並藉由互相分享自己的體驗,期望大家能從中獲得閱讀的療癒。

5/22 選書:馬世芳《也好吃》

沉浸式飲食散文,味覺是連結記憶的。讀著讀著亦打開了個人的飲食記憶。

6/19 選書:徐嘉君《找樹的人:一個植物學者的東亞巨木追尋之旅》

世界上有那麼多人,做著我們完全沒概念但又那樣重要的事,帶我們去這輩子無法抵達的地方。

7/17選書: Emily Chan《想念的總和》

不好之中有幸好,悲傷依然有餘地。世事如貓。養過貓的會很有感。

8/21選書:李美芮《歡迎光臨夢境百貨》、《歡迎光臨夢境百貨2》

夢是潛意識,夢透露自我的渴望。如果夢境真的可以指定製作真不錯!

9/18選書:張亦絢《感情百物》

即使是不起眼的小物、塞在抽屜底層的小物,都可能訴說著一段往事,一個與某人的連結。讓我們想起,自己也有感情百物。

10/16選書:櫻木紫乃《家族的完成》

家人的關係有時是一種義務,但也可能是難以承受的負累。

衷心感激小陳熱心與用心的規劃!🥰

去年、今年沒跟上小陳讀書會,還可以期待明年喔!開卷有益,一起無痛閱讀吧!

做書的人如何為她們發聲?——《做書的人》討論會

作者陳雨汝從如何選出這10家獨立出版社作為採訪對象開始談起,除了同質性不要太高,出版者的年紀則橫跨20多歲到近60歲。

今天作者介紹的出版社中有三家出版社是以性別為主題。

「動詞出版」自稱是酷兒出版社,邱妙津的兩本著作《鱷魚手記》、《蒙馬特遺書》韓文譯本皆是動詞出版社所出。除了出版,還有經營讀書會。

「春日警鈴」出版的第一本書《我們需要語言》是因2016江南站殺人事件,由於受害者是女性,當時引起社會很大爭議,一方僅認為是隨機殺人,一方認為這是厭女犯罪,這個論戰促發社會厭女現象的討論。《我們需要語言》一書傳達女性需要開口說。而掀起韓國MeToo浪潮的金智恩,因為揭發的是當時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屆總統候選人安熙正性侵案,雖然受到各界矚目,但沒有出版社敢出版她的書,春日警鈴在衡量自己是否有錢付律師費後便決定出版,可以說是冒了很大的風險。

詩冊出版翻譯了艾蜜莉狄金生一系列詩集,希望帶讀者看見狄金生酷兒的面向。還曾出版收錄了慰安婦倖存者金福東奶奶圖畫的詩文圖畫集,藉此讓大家關注慰安婦議題。以及為女性勞動者發聲的書《公司消失了》。

雨汝還介紹了幾家主題非常明確有趣的出版社,例如出版各種學習書的「悠悠出版社」從呼吸的方法到youtube賣書的方法都有,以及專門介紹開店未滿三年店家的「在地店家研究誌」,所有書的封面都直接以目錄頁來呈現。

在雨汝和逗點社長陳夏民的分享中,令大家印象深刻的是許多出版社很重視與讀者的互動,尤其在書展現場會設計許多有趣的互動遊戲。還有許多出版社都會製作各種周邊小物,在封面設計也非常有巧思,會讓讀者想逐一收藏。

韓國出版產業一樣也面臨讀者愈來愈少的狀況,韓國人平均一年讀4.3本書,但各出版社仍生氣勃勃用各種方式吸引讀者目光,無論是在封面設計或行銷方式上,都顯露創意。

有機會真的該去一趟首爾書展看看,據說明年書展的主題國家是台灣,讓人期待。

但去首爾書展前也可以先到瑯嬛看看喔!韓國獨立出版小書展現正展出中!

我一定要成為母親嗎?《沒有小孩的她們:一段女性抉擇生與不生的歷史》

本場講座是「光裡的人」系列講座的最後一場。

講座開始,楊晴心理師提到女性生來就會被假定、被期待成為母親,這種期待造成的壓力常使女性感到對自己的人生、身體失去掌控權、自主權,而《沒有小孩的她們》這本書的誕生就是希望社會可以理解女性這樣的處境。

本書作者佩吉.歐唐納.哈芬頓(Peggy O’Donnell Heffington)是一名歷史系教授,研究女性主義、婦女運動史及人權史。在生活中深刻體會到社會對不生小孩的女性是不友善的,甚至「母親」和「非母親」似乎形成一種對立。

然而對於不生小孩的人該如何稱呼,哈芬頓認為「非母親」、「不育者」有象徵匱乏的字眼,在書中她覺得使用「child less」、「childfree」來稱呼這個族群更為恰當。

關於女性就該是母親的觀念,根據哈芬頓的研究發現,18世紀時有「女性不過是生孩子機器」的說法,然而到了二十一世紀,社會上都還是保有「生小孩、照顧小孩是女性責任」的觀念,而鞏固這個觀念的人之中也不乏女性。

有人會說現在的女性不生小孩是因為讀書後覺醒才不想生育,但哈芬頓研究發現距今四千年前的女性就已經出現用草藥、檸檬汁塗抹在陰道用以避孕的行為,所以選擇不生,並不是在現代才出現不想生育的現象。

對於「為什麼不生」這個問題,人們常舉理由去說服女性,或「幫」女性說她們是因為只在乎自己、短視近利才不生小孩,面對這些指責、催促,女性會開始懷疑自己不生小孩是不是真的做錯了,但事實並非如此。

現今全球生育率下降,並不是任何一個個體的問題,而是社會結構改變所致,以前人們生活在社群中,大家會一起照顧整個社群裡的孩子,現今則多是核心家庭,各家照顧各自的孩子,孩子長大後各自照顧各自的父母,很難彼此相互支援。並且社會對有母職在身的人亦常有不友善情況,如只營業到下午五點的小兒科診所,或數量和設備不足的哺乳室等等,導致女性必須犧牲自己的工作、時間、空間,甚至在育兒時還必須承受他人的異樣眼光與各種批評指教。所以比起去問女性她為什麼不生小孩,更應該被在乎的問題是「在這種不利於育兒的環境下,為什麼要生?」和「這樣的環境需要什麼轉變?」

生與不生並不是單人、單個因素的考量,而是要放在歷史脈絡與社會環境下才能找出答案。當社會、環境不利於生小孩,想辦法重建健康的社群,才能有效減輕育兒壓力,也才能讓人們提高生育的意願。

《夜遊》新書巡迴——我們的戒/解嚴經驗顯影

房慧真老師的新書《夜遊》記錄了自解嚴前夕至其後十年左右發生的事情。

1986年是房慧真老師小學畢業剛升上國中的時期,在學校裡讀的是國立編譯館的課本,但地理課本上的中國山河其實已成歷史。寫作文時,總是在結尾寫上「讓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飄揚在秋海棠葉的土地上」以表愛國思想。然而其在金華女中讀書時,許多黨外活動都選擇在這裡舉辦,但當時與這「黨外聖地」裡發生的事情擦身而過,卻是不曾瞭解這個社會正在發生什麼事。

直到解嚴後,台灣漸漸從黨國體制的環境下走出來,房慧真老師後來當上記者,在採訪一些人物與事件當中,才發現在自己渾然無知時期,過去其實有這麼多人為了民主、自由、土地與環境,不畏當時的獨裁政權、投身社會運動。也因而決定藉由書寫去重新認識那個時代。

在寫作過程中,房慧真老師也想過要如何去描寫社運鬥士,能不能寫到人物背後的陰暗面、私慾,如何從「記者我」轉換到「文學我」,最後決定以直觀的方式去書寫。另外,房慧真老師也提到在後運動時期的話語權問題,強調並非只有明星社運人士才擁有話語權。

1977年的中壢事件,不滿選舉作票的民眾包圍警局、與警方對打以表達抗議,慧真老師指出是這些尋常百姓、素人衝出這條封鎖線,並非是知識份子,更不是僅依靠少數幾個社運明星,便能讓我們的民主往前推進。

而在那時代擦身而過、渾然不覺的人,仍可以藉由書寫「還原」彼時,這正是慧真老師寫這本書的用意,期望以herstory對抗history,即使在當下錯過了,也能透過回憶與書寫,讓自己在那個年代重新活了一次。

感謝房慧真老師帶來精彩的分享!

《遙遠的身體》新書分享與療遇工作坊

怡如在《遙遠的身體》一書,從自己的身體出發,透過溯源家中女性長輩的生命故事與足跡,感受到自己和她們的連結是很強韌的。

對於難以被人們理解行徑的阿嬤和素未謀面的外婆,怡如用各種方式爬梳出她們的人生跌宕,從此以後,當自己在田裡耕作時、在生活中、在大自然裡,時時刻刻仍能感受到她們的召喚,意識到自己確是承自她們的身體,再慢慢成長為現在的自己。

怡如也分享青春歲月時建立自我性別認同的歷程。她在摸索的階段,和自己的生理性別有過抗爭,也曾排斥自己身上陰柔的部分,直到30歲之後才開始漸漸轉換。因而怡如認為性別認同其實是有階段性的,會隨著成長歷程不斷變化,不須執著於待在框架內,而是要去了解與接納自己的各個面貌。

進入捏製土偶的課程中,怡如並非教導大家怎麼去捏塑出一件作品,而是用引導方式,請大家先捏出一個卵形胚胎,再延伸出軀幹,雕塑身體、表情,藉由手的溫度與揉捏的力道,創造土偶與自己的連結。

大家的作品十分不同,正因為每個人都是獨特的,土偶如同每個人延伸出的骨肉。

感謝怡如帶來一場如詩的分享,《遙遠的身體》其實並不遙遠,讓我們透過塑偶,亦學習了如何「貼近」自己的身體。

Metoo之後,少女的語言兵器擴充

成為一座島 #MeToo回聲系列講座

「他發現社會對性的禁忌感太方便了,強暴一個女生,全世界都覺得是她自己的錯,連她都覺得是她自己的錯。罪惡感又會把她趕回他身邊。」

講師吳曉樂以《房思琪的初戀樂園》中的一段話來說明,對性的禁忌,是讓女性即使遭遇傷害也難以開口言說的重要原因。所以我們的社會第一個就要先降低這個禁忌,不再把性放在禁忌的位置,便可以解消掉一些如上述的脆弱情境。

侵入校園的「守貞小卡」上的訓示,即是強調「性為禁忌」的例證。這種保護的論述方式,是「沒有性」教育,只是會加深女性面對性的罪惡感與恥辱感。

我們的社會一直都不重視女性的說話,則是讓許多女性因此欠缺表達能力的原因。以往女性被要求乖巧聽話、宜室宜家,而現今則有網路社群上嚴重的厭女現象,擠壓了女性的說話空間,只要女性多表達一些意見,就會遭到這些男性吻仔魚式的攻擊。

曉樂老師說因此她到學校演講的最後QA時間會提出女性保障名額,希望讓女生願意出來說話,並且鼓勵她們要練習將話「說乾淨」。許多女生習於只表達完情緒,卻沒將話說完,而把話說乾淨這樣的練習很重要,透過掌握詮釋的權利與能力,可以從中長出力量。

只是保護是不會讓女性長出肌肉,唯有讓女性自己長出防禦的能力,遇到傷害也敢於求援,便有機會抵禦傷害。

感謝曉樂老師精彩豐富的分享!

許多讀者遠從台北趕來,相信收穫滿滿!

打破創傷的循環:《創傷會遺傳》

8/11

講師楊晴先從《創傷會遺傳》作者介紹起。身為精神分析師/藝術治療師的本書作者加莉特.阿特斯拉,父親原是伊朗人,母親來自叙利亞,年幼隨家人遷移至以色列,戰亂、貧窮、次等民族,這些都是作者的生命經驗。而在陪伴個案當中,交織其對自身生命經驗的省察,加莉特看到上一代、上上代的創傷都會遺留下來,傳遞給下一代。

例如非常沒有安全感、對男性恐懼的女孩,是源自祖母從小被近親性暴力經驗,於是在教養過程,便一再傳遞這樣的不安全感給女孩。

除了教養會傳遞創傷,根據「創傷樹」,創傷還可能從出生前就紮根,這是從生物性(神經內分泌)來分析,例如母親在懷孕期間情緒受到很大波動(緊張、恐懼),造成內分泌的影響也會傳遞給胎兒。

因而我們的情緒反應、依附關係的形式,皆可能承襲於上一代、甚至上上代。

另外講師楊晴提及「被消音」是「創傷」未能被好好處理的原因。

台灣白色恐怖的傷害為何仍會在其遺族身上看到,因為以往威權統治之下,這些遺族也是被消音的,而這也是「轉型正義」重要的原因,這些創傷需要被正視、被言說,才能讓創傷不再傳遞下去。

MeToo運動重要的原因也是如此。拒絕再被消音,才能讓加害者、乃至整個默許加害者惡行的權力共犯結構,可以被瓦解。女性長期以來被性暴力威脅的共有創傷經驗也才能改善。

這次奧運拳擊金牌得主林郁婷,亦可以說是斷開創傷遺傳的極佳例證。林郁婷學習拳擊的原因是想保護受家暴的母親,站上拳擊舞台就是他的發聲,不再讓家暴的陰影繼續壟罩自己與母親。

最後楊晴以作者加莉特.阿特斯拉的話為結語:

「創傷會透過我們的意識與身體遺傳,但生命的韌性與治癒的能力也是。」

關於性別與小說人物的思索:《變成的人》新書座談會

有關《變成的人》小說裡性別向度的思索,作者許恩恩指出,處境化的女性身份,對小說中女性主體的呈現其實是「不假思索」的。而書裡對「男性」(運動菁英)的「不關心」,並非是對抗式的反男性權威。對於同性戀人設定的書寫也並非刻意。這些都與自身的成長歷程與認同有關,恩恩認為台灣近年性別平等意識相較其他亞洲國家發展較為進步,這在恩恩同代人身上是可感受到的。

在〈筆記〉這一章採用模糊化性別邊界的方式去描寫裡面的人物,則是恩恩特意想讓大家不那麼容易去辨識角色性別與性傾向,因為不想再複製一些刻板印象的同性戀模組。

《變成的人》原來的寫作計畫是短篇小說集,在2023年恩恩密集寫作期間,台灣於5月爆發metoo運動,對恩恩造成很大的擾動。原來恩恩自認為自己在運動者身分多年後,在稍拉開距離後才能成為寫作者,然而metoo運動讓自己再次成為運動者。但也因此讓他獲得某種啟蒙與解放,決定將這部作品改為長篇小說,從前幾章的寫實手法,跳脫出寫實框架,讓生者與死者對話,並在想像遙遠的我們的國家的未來,逆推回來曾經經歷的過往,以「年齡的變成,是存活的唯一證據」(p.293),來表達其對時間與運動的立場。完成這本小說,對恩恩來說,也是一個運動。

恩恩稱文學並非自己擅長的領域,但轉念一想,這或許是他最大的優勢,運用社會學背景與運動者經歷,成為非典型的文學作者,寫出屬於自己的風格。

感謝恩恩帶來詳盡深入的分享!

電玩的性別:為什麼玩家們不喜歡女性主義和政治正確?

ACG (動畫、漫畫、電子遊戲)的主要玩家為何不喜歡政治正確?

ACG玩家會反感製作團隊在作品中呈現符合進步價值的情節或角色,而追求點閱率的媒體又會大肆宣傳此類現象,造成更多的爭議,這樣的現象背後必然有其根本因素。

作者朱家安觀察到對於遊戲中出現同性戀、有色人種或非主流審美的角色時,就會引來許多主流玩家(異男)發表質疑言論,覺得這是很「硬要」的政治正確,比起照顧少數族群,更應該被在乎的是遊戲本身的可玩性與品質。然而當遊戲中出現女性性感角色,主流玩家們卻不會說比起角色身材更應該在乎遊戲品質,反而很多人會衝著性感的角色去購買遊戲。

當有人以政治正確角度(道德判斷)批評一個遊戲時,往往會被抨擊有箝制創作自由之嫌。但當主流玩家表示不喜歡遊戲中女性角色太醜、討厭同性戀情節時,甚至以反對政治正確入侵遊戲,給遊戲打低分評價等等,其實也是在希望創作者服膺主流玩家意見。

然而批判遊戲的性別現象、物化女性情形,做的更是一種社會溝通,希望討論的是社會性別意識問題,而非作品本身。

女性玩家在電玩遊戲中常常被貶低、被說教,還要在遊戲中努力證明自己的能力才能變成主流玩家可接納的玩家。這亦是電玩遊戲裡很普遍的厭女現象。

從歷史進展方向來看,起初電子遊戲的製作者多是由白人異性戀男性組成,他們遵照自己的喜好去製作遊戲並推廣出去,吸引到的同好大多是相類的族群,所以一開始玩家群中的女性不多,女性的意見也更難被開發者聽見。此外主流玩家其實不太會關注到當今製作團隊的組成成員,事實上由於從事這個行業的人變得越來越多元,做出來的遊戲包含的群體也會隨之變得豐富。

在講座的最後,朱家安表達一個理想的社會應該要能包容所有群體,只要不去傷害他人,每個群體都可以被服務、不受到打壓,各種不同立場的言論也不應互相侵蝕。仇恨政治正確的人認為自己擁抱自由,抵抗衛道人士,但他們其實擁抱保守,排擠女性和多元族群,也是在拒絕ACG多元化。

感謝作者朱家安帶來如此精闢的演講!